“我检查过这栋别墅的其他地方,没有找到你说的培养罐,”朔巡下刀极快,顺着骨头缝切了下去,鲜血很快就填满了地板的凹槽。
“他在哪儿?”
“你这个婊子养的别想知道……啊!”
痛苦将那张原本美艳的脸扭曲得骇人,朔巡直起身,眼神一暗,重重踩上了沐倪的肋骨,“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快就会来?”
“你……啊啊啊啊!!!”
扯下绑住床边奢华幔帐的带子,朔巡一把抓起浑身抽搐倒在地上的沐倪,在女人嘶哑的尖叫声中,手法娴熟地把女人的双臂绑了起来。
断腕里不断涌出的血泼了朔巡半身,黑色衬衫被染成深红色,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微微凸起的小腹。
“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杀了你。后来因为那次犹豫,我害了我的弟弟。”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朔巡低着头,长发散落下来,精致的脸庞被笼罩在阴影之中,“这次我不会再犹豫了。”
他迅速的在断腕上方系了死结,在确定了女人不会因为失血过多直接死亡之后,神情平静把沐倪拖出了房间,抱到了楼梯栏杆上。用于装饰的绳子绕过女人的脖颈,两端分别系在栏杆的两边。
“朔白在哪儿?”
“啊,求你,不,不要,朔白在地下室啊啊啊啊!!”
“你给我的痛苦,现在还给你。”朔巡擡起手,手上的刀自下而上地划开女人柔软的腹腔。
……真好。
沐倪的尸体挂在楼梯上,像一个巨大的钟摆。
朔巡静静地擦了擦手上的刀,眼底的情绪仿佛是黑色沉睡的火山,上一世不堪的记忆在短暂的爆发过后迅速地沉寂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那些匆匆跑上走廊上的保镖,擦好刀,向后退了两步,手臂一撑栏杆,从四楼的走廊上一跃而下。
下坠的时候,他经过了沐倪的尸体,血腥画面带来的轻微不适在瞬间被一种微妙的轻松所代替。
“他在……”
轻巧的落地,朔巡用力的握住男人的下巴向一边转去,再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松开手,闪身进了一旁的餐厅里,没走几步子弹突然擦着鼻尖飞过。
“他在这里!”没人知道作为商贾世家的沐家为什么会养了一群拿着枪的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