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网 > 其他类型 > 她最迷人 > 第60章 王府不受宠的正妻

第60章 王府不受宠的正妻(1 / 2)

第60章王府不受宠的正妻

官邸别院前阶青苔还苍,覆皑皑雪。

只瞧眼前清艳女子微欠身,长睫顺垂,瞧不清眼中色,只听她委婉道:“太子殿下谬赞,我已花信年华,离半老徐娘所差不远了。”

秦肆听着她说话,笑声响落。“哈哈,孤还头一回听自个儿贬低自己的。”

“姜姑娘,也太妄自菲薄了。”

“这可不行。”

“来,将我给姜姑娘带来的礼物呈上来。”秦肆挥袖以示侍从。

身侧侍从捧着个红玉浮雕百宝盒,极好光线下光泽润亮,卑躬屈膝恭敬举过头,递到她的面前,秦肆伸手将其盒打开,露出珍宝面貌。

金凤垂珠步摇流苏粲熠,流光溢彩,此非凡物。

“不知姜姑娘可会喜欢?”秦肆道,他有些期待地瞧着眼前女子,会给他做何反应。

姜清妤擡眸仅瞥一眼,没等她答复。

秦肆的身后来了个匆匆身影。

姗姗赶来的秦晟竟出现在了眼前。

那捧百宝盒被他大手挥合。

秦肆没等到她的回复,率先对上了那双惊世异瞳。

幽蓝瞳眸深邃内敛,犹如一潭深井,朝里投石都掀不起波澜,眼底淡冷如结了层霜痂。眈眈敌意锐利锋芒,似要将他活吞了般。

“太子殿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秦晟的声洪亮清正,响于众人耳畔。

他的大手轻揽过姜清妤的柳腰,侧脸垂眸,另一手攥了块白玉镯,悄无声息地滑进她纤细手腕,化为一缕青烟入了身。

姜清妤扫了眼秦肆的脸色,依旧笑意荡存,似乎没什么可以影响他,又或许是面具戴久了的自然条件反射。

“请回吧。”

“我想你那婢女落檀现在很需要你。”

秦晟睨着眼前太子道。

秦晟从一开始就知道落檀是秦肆的人,并不太放在心上,也就让落檀在府内充数。

现今擅自闯入他的屋内,估摸着瞧见他对姜清妤着急了,要么不甘于婢女身份,要么秦肆的命令。

秦晟干脆利落命修夜去把落檀扔在了东宫门外,因为她,秦晟还把殿内换新了一遍,麻烦。

“落檀……?”秦肆惘了瞬,低喃一语,忽惊道,“皇兄,你。”

“是孤低估了。”秦肆长哀了声道。

秦肆竟天真以为落檀隐藏地极好,甚至觉得这回铤而走险说不定就成了,枕边人必定能获得不少消息,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眼下秦晟还将于姜正黔结亲,秦肆怎能不着急。

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就是局中局,谜中谜,秦晟早就知晓了,是他轻视大意了,低估了。

“不过送出之物何来收回之说,姜姑娘,这步摇就当做突临失礼的赔罪吧。”秦肆凝了那怀中女子,神色携笑意。

想来见过她还是前些年的事,那时她还是裴憬妻。

姜清妤心底算了算日子,微顺美目,略显失意道:“步摇贵重,想来不适宜我的身份。”

“不过,听闻太子殿下过几日摆宫宴。”

“想必此行,许是相邀约?”

“只是可惜,我与那湘王却已和离。”

秦肆并未想到那事,她倏地提起,但让他心生一计。

“孤正有此意,此事简单,姜姑娘和皇兄一同而来便是,到时孤定将二位安排妥帖。”秦肆笑的温润。“不知皇兄可否赏个脸?”

秦晟瞥了瞥怀中小狐貍,媚态娇柔似是向他求情,剑眉无奈舒展开,冷望秦肆道:“她去,我便去。”

秦肆客气笑了声,“那便期待见到二位了。”

随即甩袖离场,太子阵仗缓散。

别院外,流嬛见两人便不打扰,去了别处,与萧习碰面。

_

房内,檀香游清香,沁人心脾。

秦晟五指穿滑她柔顺青发,眉目尽显浓情,丝毫不克制,“小狐貍,你是不是为了见裴憬?”他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姜清妤媚眸转烁,水波潋滟,轻轻朝前挲蹭他的喉,似是朝他撒娇,一点一点侵蚀他的心房。

秦晟不控制地掠吻她的甜唇,心潮汹涌,只片刻,他撤离,一双眸染了些黯然。

姜清妤擡眸疑了疑,以为他是醋了,柔声解释道:“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别气。”

“小狐貍。”秦晟蓝眸黯淡又深了些,他唤声。

姜清妤勾着他脖颈莞笑:“在呢,怎么的这幅神情?”

“你要是很在意,我就不”去了。

话未落,秦晟很突然地凶地疯吻,似要将她揉进他身。

持续了片刻,他的眸色依然黯淡失色,似是挣扎了番,才哑声说出他的心事。

“如果。”

他顿了顿,“如果我若是有天死了,你以后会不会,爱上别人?”

姜清妤愣地身子都僵住,凝着眼前人久久才回神,他问出此话的神情不像是玩笑,他眸中结了层灰雾,犹如世界霎时失了颜色。

“淮桑煜……”姜清妤愕然道,一时不知如何回,只唤他原本的名字。

忽地。

传来秦晟恶作剧般低荡荡轻笑声。

“逗你的,小狐貍。”

“平常看不出来啊,这么紧张我?”

秦晟故作轻松道,唇边扯了些戏谑之意。

姜清妤瞧着他这蹩脚拙劣的演技,眉紧拧,无烦忧的倾城容颜,难得染了愁。

“你说实话,别骗我。”

秦晟自然知道瞒不过她,不过对她这样的反应还是挺愉悦的,“我要是死了你这么紧张,那岂不是也值得了。”

姜清妤瞪了眼,他越轻松她就觉得事越大,不由得指尖竟紧张地冒了狐貍尖,在他健硕的胸肌划了几道痕。“再乱说。”

秦晟瞧着这白毛狐貍爪,还挺漂亮,伸手轻抚了抚,浑然不在乎那被她抓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