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了(1 / 2)

就快了

车子行驶在长宁路上,外面雨雾蒙蒙,车内是异常的安静,无人说话。

万羽羽望向车窗外内心复杂不已,刚出门的时候,墨柏的司机打开车门竟然先邀请的是那个叫锦阑的女孩。如果不是那个女孩主动坐在了副驾上,恐怕现在坐在副驾上的人是她。

餐桌上莫名的硝烟,墨柏带着寒意的眼神,墨柏司机的特殊对待,都让万羽羽对坐在前面的女孩和墨柏是什么关系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司机小陈车开的小心翼翼,不是因为雨天路滑,只因这压迫人的氛围。

车子在长宁路一个高档住宅区停了下来。

“给万小姐打伞。”

万羽羽就住在这个小区,小陈小心翼翼的把人送到了门口,又迅速跑了回来。

“回御九台。”

锦阑诧异的转过头,看到那双冰冷的眼眸正看着她。她低头拿出手机向公司请了假。

锦阑身上的衣服是在一进门就被墨柏粗暴脱掉的,没有丝毫温柔,甚至后背的拉链扣因为太用力直接掉到了地上。

锦阑被墨柏抱到了浴室,又向上一次那样,被冲洗了无数遍。

浴室内哗哗不断的水声,男人随手扔在地上的西装,白嫩颤抖的身体。

“太脏了,锦阑你太脏了,下一次,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还妄想求我原谅你?你的诚意呢,嗯?”

墨柏掐着锦阑的下巴,迫使那双低垂躲闪的双眼不得不看向他。

“他都和你讲了什么?”

冰冷的浴室,锦阑全身的肌肤都发红,站在面前的墨柏,如同魔鬼一般,漆黑带着寒意的双眼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捏碎,锦阑被墨柏全身的怒意与冰冷冷到全身发抖,她在镜子前语无伦次的说着今天碰到俞柯的事情。眼泪肆意的从眼眶流出,一滴滴滑到被紧捏着下巴的手上。

“小叔叔,不要,不要这么凶。”锦阑再也坚持不住,奔溃的摇着头,伸出双手想得到一丝安抚。她抱住了墨柏,他身上已经被浸透的衬衣让她冷的发颤,但她急需他的拥抱。

她害怕墨柏这样生气,害怕被讨厌,害怕被他扔出去,再见不能靠近。

墨柏的心脏传来一股难以描述的微痛,夹杂着对她的怜爱。他把她抱到了床上,愤怒与恨意依旧无法消解。

唯有臣服的哭声和在爱欲中沉沦才能让愤怒逐渐消解,直到理智再一次回归。

从午时到黄昏。

女孩已经昏睡在床上,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红痕,墨柏已经散去了一身怒意,他温柔的抱起女孩,放到了浴缸里,在为她清洗结束后,又抱回到床上。

他从药箱里拿出药油,轻柔的涂抹在她身体每一块红痕上,最后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昏睡的女孩。

像每个深夜做的那样,墨柏低头温柔的亲吻他的女孩。心痛又怜爱的说到“锦阑你不欠别人的,你只欠我一个人的。”

如果时光退回三年前就好了,如果他没有那么蠢就好了,如果他没有去南半球就好了,他们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入夜,南城精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张韫站在酒店门口,终于等到了人,他把随身带来的资料立刻递给了刚到的墨总。

“墨总今天来的时总是北城人,28岁,北城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专业毕业,去年刚拿到斯坦福细胞生物学的博士学位,虽然刚接手他父亲的公司,但也算是半个行家。”

墨柏点了点头,翻看着来人的信息。

“这局是徐老组的,傅二公子也在。”

竟然把傅少钰也请来了,看来这个北城来的时总不容小觑。

“好,你联系一下天视传媒的周总,给万小姐送份礼物。”

张韫赶紧应下,锦小姐回来了,恋爱脑总裁再无心应对其他女士了。

北城的启瑞医药想要承接墨信集团旗下医药公司新药品的临床试验和应用研究。

今天这个私人酒局,只是初步的接洽。来自北城的时炎,对于能见到墨柏激动不已。比起普通人的盲目崇拜,出自生物学的他对墨柏的崇拜才是虔诚的。他熟知墨柏在生物医学所获的所有成就。

“墨总能加个微信吗?”时炎还是第一次厚着脸皮问人要微信。

墨柏点了点头,加了这个满脸涨红的时总。

傅少钰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个好友平时看起来还挺稳重的,今天像个迷妹,丢尽了北城时家的脸。

墨柏抽空打开手机里的软件,看到锦阑的定位还在家里,随即打开了客厅的监控。

监控里的女孩坐在落地窗前,出神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毯子,长发散乱的飘在身上。

墨柏关闭了手机。

明明是她犯了错,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无辜可怜?

“小墨,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安定下来?”徐老最近看到了不少关于墨柏的绯闻,在他印象里,墨柏并非一个花心滥情的人。

徐老是青国的医学泰斗,墨柏自少年时期就得了他很多指点,所以徐老既是他的恩师也是关心他的长辈。

“快了,就快了。”

墨柏摸了下放在口袋里的戒指,蓝色情侣对接,从未离过身,他一直随身携带。

她回来了,算账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但他要把她捆在身边,永远都不能逃离。

夜里回去的时候,墨柏看到锦阑坐在书房里看画册。他没有打扰她,同居的生活除了越来越沉迷于成年人生活,大部分时间他愿意让她享受平和。

墨柏只是好奇,以前她空余的时间都是画画,如今只看不画。她回来的这么久他从未见过她画画。甚至画笔都没见她拿起过。

墨柏洗漱完后,坐在床上并没有等多久,就看到女孩走了进来,乖顺的把睡衣脱掉,钻入了被窝。

被窝拱起鼓包,他看着女孩在被窝里蠕动,在快靠近他的地方停下不动。

“头伸出来”

茂密松软的棕发从床头伸了出来,白皙的脸庞上,那双艳丽的双眼已经红肿,应该是下午哭太久的原因。

墨柏还靠在床头,他把手平放到腿上,女孩乖顺的把头枕了上去。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不要再和俞家人见面了,知道吗?”

“嗯……”

墨柏一遍一遍抚弄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现在不画画了?”

“画不出来,就不想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