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04
【04.大少爷养狗法】
谢凌云住进戚乔家的起初，球球领地意识疯狂爆发，一见到他就疯狂吠叫。
谢凌云当然没打算跟一只小小的马尔济斯计较。
球球单方面地发起保护领地运动，拆家不说，居然开始随地小便，用气味标记所有物，沙发都废了一张。
戚乔因为筹备《归途》早出晚归，直到某天半夜他们睡着觉，主卧的门没有锁上，球球闯进来爬上床，一整只狗猛地跳到了谢凌云身上。
差点造成谢凌云除大一那年被亲爹卸掉一条胳膊外的第二重伤。
戚乔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她带球球去看了一次医生。
医生也纳闷，按理说狗狗的领地行为只会对同类出现，怎么会对另一个人如此排斥。
戚乔神情复杂地抱着球球回到车上。
谢凌云正在后座看一部默片，听见开门声，按下暂停看过来。
“医生怎么说？”
“说是……”
戚乔还没回答一句完整的话，球球就朝谢凌云汪了回去。
谢凌云垂眸。
球球乌黑的眼珠子瞅了瞅他，然后将脑袋往戚乔怀里一埋，呜呜咽咽了好几声。
谢凌云：“……”
当天回家，运动完戚乔与谢凌云商量：“要不然……今晚你回隔壁去睡？”
谢凌云：“？”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床边。
“戚乔乔，你什么意思？”
“医生说球球是因为外来闯入者，产生了领地意识，所以最近才会总是拆家随地小便，昨晚不是还突然跳到你身上攻击你。”
“你知道谁是受害者就好。”谢凌云说，“差点把我压死。”
戚乔跪坐床边，伸手握住他一根食指，弯弯嘴角商量：“所以你晚上就回隔壁住吧？等之后球球跟你熟悉了再过来？”
谢凌云扔了枕头，伸出两指，将戚乔睡裙领口里面，滑落肩头的内衣系带勾回肩上。
“用完就丢，戚老师真是薄情。”
戚乔：“……”
戚乔跪直身体，双手伸出去拦住谢凌云脖子：“我是为了你啊，万一球球下回真把你压坏了怎么办。”
“说得好听。”
“只是晚上睡觉回去，又不是以后都不过来。”
“下一步就该在门上贴内有恶犬禁止谢凌云进入。”
“我们家球球哪里算恶犬？”
“昨晚那一下差点没给我带走，还要怎么才算恶犬？”
戚乔笑着在谢凌云昨晚被意外袭击的胸口揉了揉：“你总不能跟一只小狗狗计较吧？”
谢凌云托住她抱起来。
戚乔下意识地双腿勾在他腰间。
“要我去隔壁也行，”谢凌云朝外走，“你我也要打包带走。”
戚乔原以为，球球的领地意识要随着时间推移才能慢慢消失，却没想到，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第二周的周五傍晚，她与余杉聊完剧本回来，打开家门时居然还能看到这样一幕。
谢凌云盘腿坐在沙发上写剧本，球球躺在他腿间睡得香甜，一人一狗岁月静好。
戚乔十分诧异，晚上吃饭时问谢凌云：“你怎么做到的？”
谢凌云说：“问了贺舟，他养过狗。”
“贺舟教你什么方法？”
“花钱。”
戚乔起身，打开了储物间的门，一眼看到原本储存球球狗粮冻干和零食的柜门没有关紧。
她上前拉开，两包已经实在放不下三文鱼冻干从里面掉出来，不用说柜子里更是塞得满满当当。
除了她平时一直备着的冻干、零食和那些食物添加剂，谢凌云新增了不少价格昂贵的罐头与冻干。
马尔济斯食量小，每一样都不算多，但种类实在是……丰富到足以开宠物零食店。
“你花了多少钱？”
“不多。”
“不多是多少？”
谢凌云解锁手机扫了一眼支付记录：“就三万多。”
戚乔：“？？？”
“……你是不是被骗了，这些冻干再贵加起来也不到一万块。”
“冰箱里还有些鲜肉。放心，我查过了，都是马尔济斯能吃的。”
戚乔又打开储物间那只多出来的小冰箱，鸭胸鹅肝牛肾等等，分种类与餐量在保鲜袋中归纳得整整齐齐。不算多，只有一周的量。
“加上这些三万多？”
“我又不是傻子。”谢凌云专心敲键盘，随口道，“请了个宠物营养师，预付了两万月薪。”
戚乔：“……？”
她关上冰箱门，没好气地走过去，揪了揪谢凌云头发：“你是不是钱多得慌啊，大少爷。”
谢凌云给她展示，将自己的手伸到球球面前打扰人家好梦。
球球正犯困，没搭理他，枕在两只前爪上睡得正香。
谢凌云：“管用就行，这不是不咬我了。”
戚乔：“……”
【05.少爷训狗】
在这样砸钱博好感的攻势下，球球开始逐渐把谢凌云当亲爹。
但也不是每时每刻都“父慈子孝”。
《归途》开拍前，戚乔请江淮来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