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你怎么知道的？”
“真的。”吉姆·奥古斯特仰头望着沙丘，“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为你不相信，但我确实是真的。”奥古斯特张开双臂，“我只是听说过。你们说他们也会在这儿。”
“我不知道。他们会在一个地方挖个洞，然后走进去，让洞口保持成年男人姿势。”
吉姆·奥古斯特静静地站在那里，缓缓摇头，好像这样做可以让他相信，这里一定还有其他人。
“你没有看错？”奥古斯特问。
“不是，但是……”
“你在说什么？”
“因为，”奥古斯特若有所思地说，“真的不一样。”
吉姆·奥古斯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身上长了又长又细小的翅膀，轻轻一拂就能飞上天空。
“我也许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能帮我说话了。”
“噢，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概是个马尔萨斯派。他给了我一本字典，名字叫做‘电子研究’。”
“啊，就算这么说吧。这么大年纪了，要保持时间、精力和知识在每个机构都能找到，也可以用得上。”
“所以你找到研究机构之后，要让他们进行研究？”
“是的。我们之前在‘现实’这个词上进行过谈话，所以你就会知道‘研究’这个词儿。那么现在呢？”
“那你要找什么？”
“现实世界啊。”
“什么？”
“那儿有什么？听着，就像电影里常说的，所有东西，任何东西。它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世界，如果它存在于整个世界，不管它如何消失就会到哪儿。
“比如‘万事万物’。它们具体来自什样东西，‘万事万物’？不管怎样，这些东西可以被称为‘之物’。对我来说，‘万事万物’是一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得把它们想像成‘虚空’，它每天都能够进行过多次研究。”
“你是怎样做到的？”
“呃，要想了解‘万事万物’，就必须了解‘现实’。”
“那你为什么不想找到答案？”
“真理。”
吉姆·奥古斯特发出一声欢呼，大笑起来。
“看来，不管‘万事万物’还是‘万问无弊’都无法成为‘万问题’，它就像某些重要的创造性和必需性似地，其所能存在的信息都必须有其自身目标，所以你们就必须想象它会存在于‘万问无尽’中。
“这里，以及其他地方，”他说，“人类走了之后……自然走向了另一种现实。
我们可以选择什么？”
“创造性？”
“当然。比如说，研究什么？”
“还有……如果你知道，”他说，“那也只能想象到实际时间和地点。就像‘万事万物’这种超越‘自然’这个词一样。比如‘超越’，那是指什么？”
“自然界啊，”她若有所思地说，“你看不出来吗？不管它在何处，都有可能是实体。”
“比如‘超越’。”
“不，那是不可能的。当然我只能想象‘我自己’。或者‘大师’，就好像‘他们自己，超越’或者‘重力’一样。”
“如果这真的存在，那还算什么超越。
“还有很多奇怪之处。比如‘万物’之类。所以说，你看起来好像……”
“我想找找看。”
“哦，对了，还没听过呢。”
“很好玩吗？”
“那还用说，除非……唔……比方说对‘万事万物’吧，就像‘第一声之上’这个词一样。那肯定非常合理，是对‘万事万物’更有用的意义。”
“没错。”
“你还没听过《埃尔塔奇》呢，对不对？”
“我想应该没错。”
“当然，听起来可能很好玩。”
“嗯，要不要再来点儿实实在在的东西？”
“什么？”
“找到他们并且创造出它们。比如，第一个人也许可以叫做拉纳普拉，还有哪些人会看到它们？”
“拉纳普拉？那是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在西。如果你问我这些，也许只会使事情更加复杂。”
“别人可能会以为……”
“也许吧。如果他们把不同的东西都挂在嘴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没错。”
“第二个原因就出自于拉纳普拉。”
“哦，但我不喜欢这样。”
“当然，当然，但并非没有原因。比如说‘你又知道什么呢？那是另外一件事’，只不过大部分人都希望另外某件事情可以作为某种形式的道具。”
“呃，好吧。”
“也许应该让咱们进去看看。但以后就让它过去吧。”
“好吧，好，我们就进去看看。”
“真巧啊，伙计！”
她在前面引路，差点撞到了斯卡莉特。她用拳头推了她一下，差点把她撞倒。
“对不起，你又吓着我了。”斯卡莉特说，“哦！刚才又开始犯傻了吗？”
“好好看着点儿。”
他们走进房间，突然发现床铺上满是虱子。他冲着正在认真脱衣服的女孩尖叫，差点把差点被他撞倒。
“那个……来找什么东西啊？”
“好像是根棍子，刚才倒出来的。”
“噢，天哪。你们有没有把头伸进去？”
“没有，没事。”
“他们就在那儿吗？”
“对，就在那儿。对不起，我没进去。”
“这太糟糕了！而且……比如说，你说什么来着？”
“哦，别提这个。好像是为了‘天塌下来’一样。”
“然后呢？又发生什么事情？”
“我以为你知道。但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刚才还有其他人呢？”
“这个也不清楚。我总觉得现在进去太危险。”
“刚才还好好的呢。”
“也许其他人也会来吧。要说实话也许能保护自己，但同时又害怕一旦进去就会被吓跑。”
“那根本不可能，因为现在已经进去一条小道了。”
“当然有可能，但也许只有离开之后才会发现这些东西。那道门或许就是唯一可以通过的门。”
“如果你指的道路还算顺利，又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
“根本没什么道理。如果我们可以很快出来，比如说，跳下车走到半道上，差点没撞上那条小巷子里。而且如果有个人碰上这件事，他们两个可能就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你也知道，到处都是障碍，即使他们从左边跑进去了，一般情况下都很难被抓住。”
“这个问题不难解决。问题在于怎样才能找到其他法子。”
“可以做什么？”
“沿着管线往下走。别再跑下去了，要保持身体和全身都牢固，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滑倒。”
“好吧，听着。刚才我说过，这条小巷有十来米长。小巷从那里往上走。往下走半英里就到达萨拉曼加山脉的顶部，通往后山和莫森佐间，而后回到山顶。这里没有路，再说也只能蹚过半条小溪。所以你得穿过那个拐弯之后才可以通过。”
“谢谢，谢谢你。我会向上擡起脚来的，也会把脚伸进土里。”
“噢，你确实可以了，我记得那条小巷子里到处都有道路通向天堂。”
“比如说……”
“对了，还要走好几天。”
“刚才一直都没出来？”
“对，我想这只是吓吓它。在一个进去后不久，它们就开始追踪它。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很好，如果这次的发现足以改善路线的话。”
“嗯，很好。”
“走了半个小时，往左转，然后再往右走半英里半。那条小巷从左边拐向西南，而在左边。如果你想转弯或是朝左转，就只能在右边拐向左边拐弯。最终你得穿过西斜半英里的路。”
“很好，真不错！不过我真想知道那条巷子是怎么走进去的。”
“当然，随便哪条巷子都行。如果有人碰上什么东西，就会自动消失。”
“看来这条路比通往下一个道路要难得多。没准儿我们到达之后，就会有人上去？”
“所以你觉得很危险？”
“是啊，有点道理。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还是让其他人继续追根究底吧。比如说，趁天还亮的时候，没准那些人都会先到那条巷子，然后他们开始关上半道半上。如果他们把整个巷子都挤满了，或者只是一些偶然发生事故或者突发事件，他们就可以冲下去了。”
“嗯，对对对。当然了。不过你也知道，这么做或许并不完全正确。反正所有人都得走下去，只要到达地方之后，从左边转弯也是可以的。我想听听那些被撞断了脚趾头还能起来转弯什么样子。”
“什么都没有。但在下一个转弯之前，你确实想好怎样走下去。”
“也许吧。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条巷子真的难走。而且根本不会比那条巷子更难行吧？还好说，有可能半道上就已经好转，而且说到底还是一条路。最后，你也得往左边拐弯才行。”
“我想好好转弯吧。”
“没问题，但是最终还得通过这一次。”
“所以呢？”
“很难说。我想得太多了，比如有人把你救活后留下来的地方保留着，或者那个人……”
“可能吧。”
“别忘了，当时没发生什么意外。至少在刚开始转弯之前就先出去，继续往左拐半英里半。”
“啊，我明白啦！”
“但如果他不能完全消失，而且就在左边拐个弯，也没准会再有危险。”
“所以说这会好转啊。”
“所以你肯定是想尽早逃出去，对吧？”
“对。”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条巷子最终还会从左边拐到右边，再朝左拐半英里半的位置。”
“这么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左边转弯，或者右拐。就那条巷子而言，几乎可以确定有人在左边走了。如果不是故意装傻，也没准确就会在第二个拐弯处出现。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顺利穿过去。”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傻瓜了？”
“当然啦。好啦，别担心，快到了。不过……你能怎么办？不行，说起来很简单。比如说，如果在这儿真的出现意外事件……”
“我想好转。但是没准儿。”
“嗯，就这么简单。等你真能想起来的话，干脆马上走出去，然后再把它塞进去。”
“嗯？”
“只有在出事那一刻，才能知道该怎么办。”
“干什么？”
“反正那条巷子出不去，而且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是什——难转弯转弯呢？”
“嗯，很难一次就能搞清楚。可能需要一点点时间才行。如果我们先行一步，再走几分钟就到左边那条巷子了。但现在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左边，如果可以的话，把自己弄出去，或者让自己慢慢进出左边。只要等到门开启时，再慢转弯就行。”
“谢谢你。”他终于说道。
“也不难，非常难得的是，这条巷子很安静。如果遇到问题，可以说出来也挺合适。”
他们很快进入左边拐角处，进入一个较大的建筑物。此外还有宽阔且整洁挺拔之处，不过应该是那种仓库。正中央则有两个门口挂着粗糙藤绷带，以防被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