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也会随PercivalGraves一起被抹消。”
“所以Tobias昨夜试图用这招。”Ta说。
“这个嘛,他在Talon女士之家看见了Graves,”Veronique耸耸肩,“他知道了他不仅没因为枪伤而死,还发现了他绑架ModestyBarebone的计划。Tobias的线人告诉他Percival被带到了MACUSA总部,所以周围傲罗环绕,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展露暗杀意图了。只不过出现杀戮冲动的人是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当时不能幻影移形算我走运。”
“的确走运,”Veronique的鼻子喷出两股烟,像头打瞌睡的龙一样,“说起来,你见过这个Barebone家的女孩吗?”
“没有,”Ta坦白,“没有正式见过,一面之缘。”
Veronique叹息着磕掉烟灰,“可怜的孩子,”她说,“我从来不是喜欢孩子的人,反正自己也没孩子,但是我想到他们面对的世界就心痛,每一天都是。而且她已经没有家了,不是吗?”
Ta没有回答,只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窗外是上午温暖的阳光,她能听见鸟儿的歌唱和行人的交谈,还有汽车运转的声音。多么美好的一天,她对自己说。她想要跟Percival一起在街上漫步,在咖啡馆的阴影里偷上一个吻。但那不是真的,那是他们假装出来的生活,而她担心自己可能再也尝不到那种滋味,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想象中。“所以说,他第一次抓她失败了,他可能会再试一次。”
“他不会冒险的,不过他的帮手可能会,”Veronique说着点燃第四根烟,“有人告诉Tobias,Graves带那女孩一起到的MACUSA,他把我丢在坟墓里之前正打算去处理此事,但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会知道的。”Ta轻声说,Veronique因读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而怒视她。
“听着,”她尖声说,“我几天前才亲自进入这场混战,他做过的其他事我也许知道,但他正在做的事我跟你一样不知情。”
Ta擡手以示道歉,“你至少能推测一下吧?”
Veronique看起来立刻平静下来,“我猜他会离开,只等确定他的名声已经毁了,”她答道,“名声对Mope家很重要,他们的所作所为会被口口相传,真的很累人。”
“他会去向家族求助吗?”只要Percival收到Geneva的消息,集结队伍去抓Tobias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他会去哪里。
“亲情你就别想了,”Veronique大笑,“有一丝让家族蒙羞的痕迹他们就不会为他出一点力,他们容忍他跟我的关系只因为我明显是新奥尔良的红人。但是他也可能花光积蓄就此退出,怎么,你想登门拜访他的父母还是银行?”
Ta在思考,眼睛看着自己咖啡里搅动的奶油,心思却不在上面。父母的住所常常是搜捕罪犯的首选之地,但听完Veronique的话她决定用种不同的策略。“他的房子怎么样?”她问,“他也许会先留在那里。”
Veronique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很有可能,”她说,“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存放了很多无价的古董,他可以卖了换钱,或者只用保险箱里的钱就够他启程了。”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他逃去跟Grdelwald接头,”Ta沉声说,“Grdelwald最缺的就是富有的支持者,我确信为了这点他会很欢迎TobiasMope的。”
“他倒是识时务,”Veronique嗤之以鼻,“不过我猜Grdelwald很会挑人,鉴于Toby能把我骗得一塌糊涂,还在没有受过训练的情况下完成了很多魔法仪式。希望他最后败于那种自大。”
Ta感觉到她言下的难堪和愤怒和受伤的自尊,然后决定不去戳她的伤口,她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怎么认识的Fleg小姐?”
“哦,我帮Laura做了很多避孕法术,”Veronique说,“她有几位常客,其中一人的费用差不多够这整个公寓的租金,她是个好人,一辈子活在办公桌边或者别人的掌控下从来不是她的选项。”
虽然Ta以前接触过性和卖淫行业,但她总是离这些很远,她不认识参与这些的人。当下这样很奇怪,如此清晰,如此接近,穿着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坐在她的公寓里。几周前的Ta会为此不适,但现在她只感觉到宁静祥和。这不是她身处过的最不寻常的情况,绝对不是。
Veronique弹掉烟灰,“说起来,你的项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