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开口欲言——从她的表情来看，Ta猜测她是要表达反对——但Dorian在她之前出声。
“让她去，”他对Daiana说，“只要她愿意。”
她怒视他：“什么？你以为——”
“她成年了，Da，她能自己做决定，而且她得服从我们这位友好的傲罗代表的无论什么法律。”
“你不是她的家长，Dorian，我才是。”
“我知道，”他平静地说，“虽然我不完全明白你为什么不情愿，但我理解你有理由。可是你怎么知道她想不想、需要不需要谈谈呢？”
Daiana看着Dorian冷静下来，Ta再次想起这个男人的神秘，还有他与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的恋爱关系。Fat凭什么使得Daiana对他言听计从？当他说Ta和Percival相爱了时，Daiana不假验证地就相信了他。
Daiana转向她的女儿，她们还握着手，而Ta看见她捏了捏Geneva的手指。“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宝贝，”她小声说，“你没什么可内疚的。”
“你什么也不知道，妈妈，”Geneva回答。她听起来并不生气或厌恶，只有悲伤与绝望，“我想跟她说话，得有人知道那些事，也许她能帮我弥补我犯下的错。”
“我知道你心地不坏。”Daiana低声说，Geneva眨眨眼忍住眼泪。
“过来跟我一起坐。”Dorian在发动机旁招呼Daiana。Ta自己站起来摇晃着走向船头，Geneva和她过来坐看船首穿过黑暗的水域。
“你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Geneva伸手把一个挂在她们头顶的纸灯笼扶正，灯笼两侧画满了符文，它投下的柔和的红光在她的头发上闪耀。
“猜到了一些。”
“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Geneva说。她没有看向Ta，试图掩饰她仍在拭去泪水，“我第一次见到Tobias的时候，他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方式对待我，认识我母亲的人从来不会像他那样，就好像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不仅仅是一个影子。他是那么的英俊，令人兴奋，并且有趣。我知道他属于Veronique，但却好像情不自禁。我知道那不是魔咒，全是我自愿的，我感觉很糟糕。他能掌控我只因为我蠢，没别的。”
“你多大了，Geneva？”Ta问道。
“十九。”
“我比你大得多，”Ta说，“我可以告诉你，想要一个女人对男人不傻的办法只能是先被他们骗过。我们尽可以提高警惕，但始终有变傻的倾向。”
Geneva咬住下唇思索，接着坦白道：“其实我最初以为他只是跟我逢场作戏，就像我只是……顺手摘的野花，因为没有任何精神正常的人会为我这样的人离开Veronique，Ronny并不出身富贵，但她是新奥尔良有名的美人，所有人都想要她。所以我以为他一跟我玩腻就会回到她身边，而我到时当然会心碎，可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呢？但后来他开始跟我……讨论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