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便瞪了一眼Ta和Nora的方向。Ta不知道她是在说她们两个还是其中之一,不过她快速变换成一副关切的表情,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盘子,里面还有一半的食物。
食欲归来,她又一次开吃。她觉得她听见了Percival的窃笑。
她尽量多地去看她的姐姐,即使只是周日去吃一顿午饭,她的工作太忙了,不过还没忙到不能偶尔离开几个小时。距离越远,幻影移形越难,但是如果说当MACUSA主席还有一个好处的话,那就是Serapha基本不用担心地理问题,头衔自有权力,而她的头衔附带的是国内最大的权力。
然而,她几乎从未因公事去Gloria家。她姐姐的家是一个喘息的机会,那个家庭是她生活在政治、紧张和危险中的绿洲。即使在她的造访以争吵结尾时,气冲冲返回纽约的Seraphia仍然会发现自己奇怪地放松了下来,为姐姐的关心而重振了精神。
现在她走上了那条熟悉的老路,穿过斑驳的树影去察看她的傲罗。她身心疲惫,能闻见自己衣服上的烟味。她还穿着那条为新年派对而穿的半透明长裙,烟色的裙摆像水下的阴影一样在她身周摇来摆去,只不过它被溅上了泥巴,烧焦了边角。她知道如果反正也要扔这件礼裙,下火场时就没有必要换别的衣服了。
前门在她走到之前已经开了,小Louisa快乐地尖叫着冲过来。她已经开始长高变胖了,即使她只是个五岁小孩,Serapha也如临大敌准备迎接冲击。
“阿姨!”Louisa大叫着搂住Serapha的腰,“新年快乐!”
“小朋友,你没穿鞋子。”Serapha弯腰把她抱起来,然后带着怀里欢腾大笑的侄女走到门口,把她放下,“去玩吧,我得去见你的妈妈和叔叔了。”
她看到要见的所有人都在厨房里,虽然在走过去的路上被每个小孩都拦了一遍,他们至少要被抱一下才肯让她通过。她筋疲力尽,但孩子们一如既往地点亮了她的心情,这比睡觉更让她有精神。
Percival就好像没中枪一样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而Ta的平静截止于她看见Serapha。突然之间Ta立正站起,同时因撞到了餐桌而痛到畏缩。“放松,Goldste。”她淡淡地一挥手,Ta红着脸坐下了。Serapha注意到她的傲罗穿着她的一套旧衣服,那是她三十岁以后就不再合身的上衣和裙子,它们在她身上看起来不错。
“噢,Sera,”Gloria拍腿长叹,“你真好看。我给你拿个盘子,你需要食物和咖啡。”
“等会儿再说。”
“好的。”Gloria一边同意一边不出所料地立刻开始装盘。
Serapha没有抱怨,也没有试图阻止她,她只是干脆地拉过一把椅子小心地在Ta和Percival的正对面坐下了,“你怎么样了,Graves?”她说,“Antoe说你的伤没有愈合。”
“是的,没有。”
Sera叹气,“好吧,我们稍后再解决这事,”在早晨的喧闹中她已经做了安排,希望能在瞒住她的傲罗的同时给予Percival复原所需的医疗协助,不过这不是她任务清单上的第一件事,“我需要你们两人分别作报告,等我喝完咖啡就开始。不过为了节省时间,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们一个关于昨夜到今早事态的简短总结。谢谢。”她对她姐说,后者在她面前放了一盘食物和一杯咖啡,正是她想要的那种:黑咖啡加糖。
“要我离开吗?”Gloria问。
“你可以留下,但是把门窗关好。”
Gloria点点头,她微微挥手,厨房里从门到窗的每一个入口都砰然关上,Ta环顾四周,既有惊讶也是佩服。
“整个房子都可以封闭,”Gloria告诉她,“当你有喜欢发明咒语的祖先时,你不能掉以轻心。有搞秘密情报工作的兄弟姐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