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固定魔杖的凹槽。“魔杖不能带进办公室,”他解释道,“我们把这当作信任的标志。”
虽然不愿意,但Mariana别无选择地掀起了裙子。她看着Gossay趁她缓缓从吊袜带中抽出魔杖时紧盯着她的腿,然后把魔杖放在桌上。“你先请。”她轻柔地放下裙摆说,声音把他吓回现实之中。
“当然。”他带头走进了办公室。
作为办公室来说这屋子相当大,但大部分空间被一张巨大的木质办公桌占据了,那上面有磨损的痕迹,还有闪烁的魔法灯光。光线变化了几次,她注意到地板上的划痕,那么说它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重。Mariana在Gossay对面坐下,后者坐在椅子里的样子表现出他经常坐在这里,却宁愿出去外面街上,哪怕去打完那局扑克牌也好。
“那么,”他说,“你说,你想交朋友。”
“没错,”她靠在椅子里,非常,非常放松,“我在纽约有几个相当不错的好朋友。”
“不再有那么多了。”
她点头同意,“不幸的是,目前MACUSA的清洗活动进行得相当快。”
“你为什么没事?”
她莞尔一笑,“你在开玩笑吗?你知道我最近跟谁在一起吗?”
“我听说他这些日子在MACUSA也不怎么受欢迎。”
“哦,他们会让他回去的,如果我允许的话。”她一边说一边检视着自己的指甲,“不过你说得没错,他一直没把我曝光,是我要求的。但是如今我在这儿了,”她挥了挥手,意指整个新奥尔良,“我可以开始好好玩玩了,也能顺便做点正事。”
Gossay大笑:“我明白Grdelwald为何喜欢你了。虽说如此,女士,无意冒犯,但这是我的地盘。呃,它属于DitriJos,但他玩完了所以我接手了这里,因此如果你想让我让位,那你的处境可相当不妙。”
“我做梦都没想过这件事,”Mariana捂心保证,“我只是来帮忙的。我带来了Grdelwald在纽约的行动的信息。”
“还有PercivalGraves。”
“还有他。”她说。
“他对他的计划实施完了吗?”
她从现在开始要步步小心,因为她意识到自己除了对MACUSA深刻的了解和自己涉及那件事的部分以外一无所知。她原本打算暗示Grdelercival身上留下了后手,但假如这是真的呢?这个念头让她失眠多时,她会想起主席给她的信的最后一段。如果Percival仍然受人利用呢?如果他是他们的武器呢?Gossay问出这件事不是个好兆头。
“Gellert没告诉过我,”她说了一个足够安全的回答,“他只是想让我在他身边。”
“他告诉我时我还以为他疯了,”Gossay嗤笑一声,“他来这里视察情况时告诉过我。”
这么说Grdelwald来过这儿,也许当时只是计划以MACUSA的某人为目标窃取情报,最终却在纽约顶替了Percival的身份。也许她能查出那个这里的原始目标是谁,查清他们是否还在危险之中,阻止发生在Percival身上的事降临到别人身上。
她按下这些未雨绸缪的想法,当前她必须尽可能多的收集情报。她的可用信息不多了,她不得不开始扯谎,希望假如自己错了也能用情人的身份糊弄过去。“他喜欢这里的魔法,”她耸了耸肩,“他说如果情况不妙,我一定要转移到新奥尔良来,所以我来了,所以我带着Graves来了。”
Gossay点点头,“我想也是。我们大概应该一起看看Grdelwald是不是有时间完成了计划。我不确定那个包裹跟这事儿有关,不过也许你能告诉我答案。”
“包裹?”
“纽约的情况急转直下前送来的。我去帮忙了但是你知道的,我去的太晚了——听说他失败之后我调头回来就看见这个包裹在这儿等着我。我这就去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