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义上说是这样。”Kate放松地靠回椅背,“这种咒符实际上是护身符,意在保护。它会让你保持着一种特定的健康状态——未怀孕的健康。如果爱人特定,你可以加强它的作用,一点点他的血和正确的巫毒术就能办到。这也就是说,其它男人已经很难让你中彩了,而PercivalGraves则是几乎不可能。没有一大堆蝙蝠翅膀他是做不到的,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
Ta会脸红,但Mariana只是放声大笑:“用不着提醒,目前而言他是我的唯一。”
“你是怎么遇见他的?”
Mariana往茶里加了些糖,懒散地说:“通过我的前一位。”
“好了,无论如何,”Veronique继续说,“我做的娃娃的用途都是保护。你保护一个娃娃,它代表的那个人也就能免于伤害,起码是一定程度的伤害。施加在娃娃身上的行为都会联系到它代表的人身上,这种连结可能会被滥用,所以我只给自愿要买的巫师做,比如只把Kate的娃娃卖给Kate这样。”
“Veronique是这座城里少有的可靠手艺人了。”Kate长叹一声,她听起来很伤感,不是为了Veronique,而是为了城市本身。“新奥尔良是个危险的地方,如果你想买旁门左道的东西,Mariana,来找我们,我们不会骗你的。”
“我们做过坏事,”Veronique说,语调冷静平稳的让Ta吃惊,“是别人罪有应得。我曾诅咒我的巫师血统,但力量是一种有趣的东西。如今我知道它是什么,它能做什么,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研究了很多年才明白的。而Kate——她是个初学者,对吗,亲爱的?”
“没错,”Kate同意道,“你指引着我。”
“力量正如火中之剑,”Veronique解释道,“不加防护伸手去捡注定引火烧身,可是无论怎样拿到的它,你总是可能会被划伤,所以你会谨慎使用。只有蠢货才不在乎伤及他人。”
“而这座城市充斥着蠢货。”Kate添上一句。
Ta明白。她花了多少年才建设好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战斗力,适应最复杂的傲罗咒语?就为了证明她能了解它们而不伤及自身?和Veronique了解自己的手艺一样,Ta也了解自己的能力——那些能够追踪魔法印记和陈旧血迹,或者能够导致痛苦甚至死亡的咒语;那些不用大声念出就能抓人或者伤人的咒语;那些能够增强肌肉力量,从敌人身上汲取能量的咒语;那些用来防御和攻击的咒语。
所有的魔法她都花了多年研习,奠定基础层层推进。所有那些魔法如果落在错的人手中都会引发灾难。
“我会来找你们的。”Mariana举杯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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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a花费身处新奥尔良第一个星期努力扩大存在感,迎合时尚精英的同时,Percival停留在古典精英中。这两类人的不同点有两个:财力和血统。
重要的不是钱,而是钱是怎样挣来的。世家起源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的高贵政治家或背景深厚的商人总能自成一圈,而DaianaRawley,西部最成功的商业巨子之一,却似乎被他们排斥在外,除非她能给自己找一个身世高贵的丈夫。
Graves自己则是既在MACUSA领着丰厚薪水,又来自财力与血统双全的世家大族,虽然双全的那两样他一样都不想要,但他的背景的确如是。事实上,家族中他唯一喜欢的人是他的表亲,那个离经叛道的同龄人,也是北美第一批女性魁地奇球员之一。幸好她很早就结了婚跟了丈夫的姓氏,这么一来同事里才没人知道Percival为什么总能拿到每一场门票售罄的魁地奇比赛最好的位置。至于家族财产,Percival和表姐早就投了弃权票,以防家族有理由对他们的生活指手划脚。
他也希望能摆脱他的姓氏,但这姓的确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即便他不怎么想走进这些门。到新奥尔良的头四天他都在应邀拜访父亲的故友,不仅过程无聊,他还被介绍给了一群年轻女士(一部分的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当她们的父亲听说Mariana的消息时出离愤怒的表情,他们迟早会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