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诬陷!夫人,你可不能听那起下人胡说啊!”姚姝媛气急之下失声喊出,无疑自己撕破了装病的谎言,脸色一窒,只得低声请求:“这件事是妾身办的不好,请夫人再宽限两日,我一定……”
“三夫人。”紫翎轻声截断她的保证,朝春杏使了个眼色。
“把人带进来!”春杏朝外一喊。
很快,被五花大绑浑身酒气的永兴被推进来,跪在地上就磕头:“夫人饶命,是小的蠢笨,没将事情办好,求夫人饶小的一回吧!”
“你、你……”姚姝媛惊住,心慌气短,感觉事情已经没有回环余地。
紫翎没理会她的脸色,审问道:“永兴,三夫人交代你办的事,你办成什么样儿了?老老实实的说!”
永兴的酒劲儿早吓没了,磕着头,说:“小的、小的不察,被人骗了,布料数量不足,又、又都是陈年旧货,很多都发了霉。小的该死!小的不是故意的,求夫人饶恕啊!”
“不察?”紫翎冷笑:“咱们锦州城中就有上好的布庄绸缎,你何必舍近求远?你心里的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若是你东西买来了,倒罢了,偏你赔了银子又没买来东西,还迟这么久的日子不报,你说该怎么处置?”
她每说一句,姚姝媛的脸色就变了一分,料定她会趁机落井下石。
哪知,她紧接着却变了腔调:“你犯的事太大!但念在三夫人替你求情的份儿,我就饶恕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