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多心了。”不愿惹怒他,她低了声。
“是多心吗?”卫肆沨冷笑,食指摩挲着她柔软红润的嘴唇,狎昵道:“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我是否多心,我要你尽心尽力的好好儿服侍我,让我感受你的热情,否则……”
心里百般反感,又不敢太强硬违逆,深吸了口气,托词道:“我很累。”
卫肆沨松开她,蓦地问:“你弟弟的病看来挺难治,倒不如送他去京城看看。”
“你!”微愣之后,她立刻会意:他是拿青奕威胁她。
似乎拿准了她会妥协,卫肆沨笑道:“夫人,不是累了吗?该安歇了。”
见他站在那里,明显是等她动手,她只得走过去为他宽衣。不是她轻易的就被威吓,而是记得才来侯府那夜,那种羞辱她不想再承受。她催眠自己,麻木自己,反正是“夫妻”,反正不是初次,权当拿这副身体换暂且的安宁。
可悲又如何,她早可悲过一次。
“别一副被迫的样子!”卫肆沨不悦,故意将她抵在桌子上,冷笑:“翎儿,热情一点儿,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闭上眼,她的腿攀上他的腰,略带轻颤的吻落在他胸前。起先她拘谨,压抑,身体紧绷,可当听见他在头顶低笑,她觉得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折磨。咬咬牙,狠了心,无所顾忌的投入他怀里,极尽所能的诱惑。
“翎儿,你很有天分!”卫肆沨声音略沉,勾着满意绢狂,夺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