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恶劣态度,卫肆沨不以为意,反而肯定了她的话:“我的确高兴。”
“你!”她禁不住气怔。这回是命大,若非青奕意外一碰,她早喝了那碗药,又像前世一样死的不明不白满腹怨气。
“你也不该生气,既然早清楚处境危险,怎么如此大意?该来的躲不掉,早来早了。”卫肆沨以爱怜的口吻说着这些话,显得讥诮又讽刺,转而,提及了她一直想问的话题:“这沁梅院死了两位侯夫人,死因蹊跷成谜,就似突然中邪,瞬间死亡,查不出中毒受伤或生病。显然,这回下毒者与之前的谋害案不是同一人,弄不好,她会浑水摸鱼,你可要当心。”
他果然是……
话已如此明白,她便问:“难道你没有怀疑之人?”
“总归不过是府内之人。”卫肆沨冷笑,帮她掖好被角:“好好儿养着吧,这两天我就不睡这儿了。”
他一走,相思进来了:“小姐,到底会是谁下毒呢?”
她一时也分析不出,虽然为了侯夫人的位置,邱姚二人更可疑,但琉璃曾与她结怨,难保不是为报复下狠手。
朦胧睡了一会儿,醒来夜已深了。
“小姐,口渴吗?”相思一直守在床边。
“侯爷今晚睡在哪儿?”她问。
相思一愣:“在梅姨娘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