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澜好歹穿过来之前也是整天盯着那些暗地里搞小动作学生的老师,更别提时夏也只是敷衍的遮掩了一下,他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一束打量的视线,但也没有多想,直接绕过走了出去。
现在这副皮囊和他在那个世界的差不多,不过身材比自己之前那副白切鸡的样子要好太多,虽然还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
就是不知道小可爱要什么时候答应自己呢,他看着楼梯处和一只陌生雌虫聊的欢实的希露理微微舔了下牙尖。
郗上将的名号他是听过的,之前还急匆匆的见过一面。
虽然知道他家里有了伴侣,但是看到希露理和自己以外的虫子这么攀谈心里还是有点吃味。
“你怎么这么慢?”郗步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板无趣,希露理脸都要笑僵了,看到往这走来的巍澜难得有些急切的先开口,甚至有点凶。
和别的虫子聊的这么欢,一到自己这就凶的不行,巍澜细微的撇了撇嘴。
但是谁让这是自己选的呢,再无理取闹也要宠着。
“我离开的时间不到五分钟,怎么就慢了。”他整理了一下希露理胸前的别针还有衣领,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脖侧,像是羽毛柔软的边毛滑落,痒痒的。
希露理看着近在咫尺的雌虫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一下,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轻微的呼吸,自己被碰到的地方隐约有些发热。
身为自己的礼仪老师和一只成年雌虫,怎么能这么随意的动不动撩拨自己!希露理有些愤愤的想到。
“哼,就是慢了!”
巍澜看着他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暗暗有些发笑,伸手揉了揉他那一头蓬松的头发,气氛融洽的插不进去第三个。
希露理的礼仪方面改善了很多,只是在亲近的虫面前永远正式不起来,还是以前那只爱撒娇又傲娇的雄虫。
时夏慢吞吞的走过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丝毫没有任何不适的当着他俩的面儿亲了一口郗步的脸颊,希露理莫名嗅到了挑衅的味道。
郗步纵容的帮他理了理脸边的碎发:“郗家那边要求我回去,恐怕又是笮家的事情,要和我一起去还是回家等我?”
“当然一起。”时夏牵住他的手,眼里闪着看不透的光。
上一次的事情还没有好好算账,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岂不是太亏了。
希露理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倒是对笮家这个很耳熟,毕竟这可是他雌父的母家,他一向不待见这个只会死皮赖脸和自己雌父扯上关系的家族。
“那一家子又整什么幺蛾子了。”他的表情是控制不住的嫌恶。
明明是自己把生病的雌父丢在外面自生自灭,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变成了雄王的伴侣又不要一点脸皮的大肆张扬,从而借自己雌父的名号得到了不少好处。
动不动就拿长辈的名号沾沾自喜,简直造作作呕!
郗步迟疑了一下把事情经过简洁的说了个清楚,希露理更是被这一家子不要脸的程度而震惊。
据他所知,笮家的妾侍不少但是雄虫只有一个,而且年龄不是一般的大,这么肆无忌惮的强娶恐怕又是在外借了自己雌父的名号。
往常的消息根本飘不到这里来,更别提笮家那边还有虫拦截,那些被抢了孩子的虫子对雌后的印象简直跌到了谷底,觉得他是助纣为虐,一点儿也不配坐到雌后那个位子上。
“放心,现在雄父也回来了,这件事情我会和他们提的。”希露理拍了拍胸脯保证,这些事情他也是近段时间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