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凛这几天过得春风得意,走路时高兴的几乎要原地哼起歌来。
江谰又变得群龙无首,没有了江寒秋可所谓被他打压的厉害,让他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没有用处的棋子不除反倒成为祸害,没有了反而省心。
妻子貌美顾家,儿子才华横溢顺便还给自己整了个小孙子,事业线顺风顺水,两道混的如鱼得水。
数不清的人巴结着他,各色美人投怀送抱,让他几乎认为自己是个人生赢家,事实也应是如此。
警察的出现把这人生赢家的一面打碎,还没等江景凛来得及否认,一系列证据把他打得冷汗直冒,直接一个腿软瘫到了沙发上。
隐秘的地下生意被封,各色人物都成了穿到一根绳上的蚂蚱接连被拉扯出来,如同丧家之犬四处逃窜。
闵市排行前位的江家一夜间正面形象如数崩塌,数不清的谩骂扑面而来,要求对这种人严惩不贷。
陶皖天天守在江景凛身边哭诉,几乎是把自己哭晕厥过去,没有任何办法的她下意识想到了江寒秋。
时夏给人盖好了被子,强制性压制江寒秋想回去的念头。
“医生说只是间接性失语,过一阵就好了,不用住院。”
江寒秋勉强打了一行字,手机被时夏极其自然的给收了起来,握住他缠满绷带的手把玩。
“听话,你的手还没好,我陪你在医院观察一阵。”
江寒秋无奈的点头,看着病房里电视上直播的新闻。
江景凛的遮羞布被毫不留情的扯下,露出了里面的劣迹斑斑,不少人都在等待着法院的开庭审判。
时夏则是无视过道上的注目出去接水,结果在走廊上碰到了累的爪子都快擡不起来的黑色毛球。
零七顺从的被人拎了起来,猫眼里面满是控诉,就差一块闹三上吊了。
他带着那帮人找到地方之后就一直在警局翘首以盼的等着家宿主来接自己,结果连根头发丝都没等到!
时夏轻咳了一声,丝毫不心虚的把猫放在肩上揉了揉毛毛:“看来你还是有用的。”
其实他就是忘了。
零七骄傲的摇了摇尾巴:【那当然!】
接个水用不了多长时间,等他回去的时候就看到江寒秋病房门前围了一圈的人再指指点点,里面传来了一阵哭声。
江寒秋静静看着在自己面前演戏的妇人,哭的一个梨花带雨,像是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寒秋,帮帮你父亲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把你养这么大的,你不能这样。”
陶皖说的话规模两距,既没说是要帮他什么事,又说出养了这么多年不愿帮忙的事实,无辜感做了个十足。
门外不了解事实的人当然也是这样理解的,当即就有人开始打抱不平,指责他的不孝。
江寒秋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幕。
失语时期的闭口不言被旁观者理所当然的当成了不理不管。
陶皖本来就并不单纯,不然也不可能稳住江家主母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常年来的温柔小意和随机应变。
看似无害的曼陀罗混入万色花蕾当中,但也始终抵消不了它有毒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