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楚以淅被他撩的有些浑身发烫,变回来的时候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却莫名把自己扔进了醋缸里。
一想到时夏会对他以外的人这么温柔有耐心,他就恨不得把看过时夏的人眼睛全部挖出来!
一个树枝支撑着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好像有些不太现实,时夏直接揽着人的腰从树上跳下来坐在树下。
“没有,只对美人这样。”
他这话无疑使得楚以淅非常愉悦,如同在他无聊漫长的永生中忽然裂开了一条缝隙,透过了一丝阳光。
这丝光全然撒在他身上的感觉让他沉溺其中。
直接揪着时夏的衣领把他拉过来,把嘴印在那淡粉色的唇上碾磨。
这人嘴上好像抹了蜜,哪个地方都是甜的,如同他说的一般讨厌苦,喜甜。
时夏反客为主,摁着他的头加深这个吻,索取他口腔的液体,直到把他的舌尖吸嗦到发麻。
他的手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那有些纤细的腰上摩擦揉捏,惹得楚以淅微颤了一下,呼吸越发不稳。
“行了,我可不想被人围观。”
楚以淅被他亲的眯起了眼,自己舒服了之后直接把人推到一边,典型的翻脸不认人。
时夏看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尖,无奈捂着脸笑,他忽然发现美人竟然还有个傲娇属性。
等维斯塔失落的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楚以淅变了回来,而且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像更黏稠了一些。
虽然他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但他们之间的氛围却令人羡慕。
“没找到?”时夏给他移了个位置,接着抱着自己带着凉意的抱枕。
楚以淅被他压的有些不舒服,直接换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在他腿上,张嘴接过他投喂过来的樱桃。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时夏像个口袋一样,随时随地都能从里面掏出些东西出来。
“嗯,我明明记得放在我口袋里了。”维斯塔眉头紧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他看着不远处的城堡,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牵动他心绪的人,但却又怕见到他。
他承认自己胆小,他怕见到了维利斯,那个被他窥视的梦就会变成现实。
一想到这,他的心脏就忽然猝停,仿佛有双不知名的手对着他的心脏揉捏,毫不犹豫的死死攥住。
周围开始刮起一阵阵凉风,天空瞬间黑了如同渲染了墨水一般,浓稠的似乎随时会下坠,有种山雨欲来的视感。
众人休息完开始前行,但看着前面带着古老纹路的铁门,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触碰。
“吱呀”在他们犹豫之间,铁门突然自己开始动作,和地面合作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令他们下意识后退。
甚至有人紧张地吞咽口水,下意识把手放在武器上。
时夏噗嗤笑出了声,在这片沉默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突出。
他无视人们怒视的眼神,直接上前推开那扇沉重的门,露出高耸却又悄悄的城堡,和院中满是枯萎,看不出是什么花的花卉。
院子里很静,仿佛像许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巨大的城堡带着压抑。
时夏伸手折下已经枯萎看不出容貌的花,凑近鼻尖闻了闻。
“罂粟?倒是个有寓意的。”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站在不远的维斯塔,伸手拨了拨肩上的蝙蝠,用鼻尖蹭了蹭。
众人已经对时夏这奇怪的爱好见怪不怪。
谁都知道,他很宝贝他那只蝙蝠,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养蝙蝠有什么好的,什么都不会做,还不如养只猫抓老鼠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