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抓住窗台边缘翻了进去,“那走吧。”
他走近维斯塔,在他疑惑的眼神下直接一个刀手把他劈晕。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维斯塔忽然有些担心维利斯找不到他会不会伤心,毕竟是自己食言了,说好要陪他的。
翌日。刺目灼热的的阳光洒在坐在地上的维利斯身上,令他不适的皱起眉。
他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把匕首重新放了回去,戴上手套像往常一样拿着食物去了维斯塔住的地方。
本来带着笑的脸,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瞬间冷却了下来。
“不是说好了,陪我几天的吗?”
过了许久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尾音带着些颤抖,甚至带着细微的哭腔。
“明明已经决定放开你了,但你连最后几天都不肯陪我吗?”
他像发了疯一般把房间里维斯塔曾经使用过的东西砸的一干二净,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个温柔的人回来,最终还是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
这个世界告诉你,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结果的。
就像他一样,坚持这么久,最终被他的神明伤的一败涂地。
“我的神明啊,我愿下辈子不要在见到你。”他眼角滑落泪滴。
“真的…很疼啊。”
院子里的罂粟一夜凋零,如同他的爱意一般破旧不堪。
另一边,等维斯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马车里了。
他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看着旁边的时夏眼神有些复杂。“阁下对人都是这样的吗?”
时夏伸手挑开车帘,闻言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维斯塔穷词。
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供在神坛上,即便维利斯囚禁他也是给他最好的,头一次遭到如此粗鲁的对待到令他有些新鲜。
忽然他看到时夏头上有东西动了动。
本来以为是自己眼花,结果就看到一双小翅膀扑腾了一下。
他眨了一下眼最终确定自己没看错,带着些笑意的看着时夏道:“阁下也喜欢养小动物吗?”
时夏懒散的靠在垫子上,脚下一只黑色的猫顺势爬到他的怀里,伸了个懒腰在原地裹成一团。
时夏没管它,伸手把在自己头发里按家的“小动物”拿了下来,揉揉揉它毛茸茸的肚子。
“嗯,养了一只糖罐子。”随时会撒糖的那种。
灰色的毛团在他手里扇了扇翅膀。
一双红豆般的眼睛盯着他,露出獠牙咬了下他的手指,翅膀抱着他的手指吸嗦着鲜红的血珠。
时夏任它抱着,另一只手依旧死性不改的揉着那毛茸茸的肚子。
“糖罐子?倒是个有趣的名字。”
维斯塔以为这是那只蝙蝠的名字,但看着那只蝙蝠的眼神却带着探究。
他觉得这只蝙蝠很熟悉,就像维利斯返祖化之后卧在他怀里的样子。
想起维利斯,他心底又是一片柔软。
他已经决定等这件事结束,就回应他的小信徒,与他共生共存。
时夏手指不老实的在那软软的肚子上上下移动,最终按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往下摁了摁。
正吸血吸的欢的灰色的毛团子在他手里僵直,直接挣脱他的手挂在马车顶上。
无论时夏怎么诱哄它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