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亲了下他的额头,手指微微用力的揉了揉他松软的金发。“楚以淅,是不是非要我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你才不会盯着别人看?”
楚以淅否定:“我盯着谁了?”
“你盯着那个女人了。”
“我又不喜欢她。”
“那为什么盯着她?”
“她血的口感很好。”
“所以你还是看上她了。”
“你滚。”
“我不。”
两个同样精致的男人,举动却幼稚的像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人无端觉得有些似笑非啼。
“你幼不幼稚?起开。”楚以淅把他推开,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揉乱的头发。“去把那个女人叫回来。”
时夏躺在床上眯眼看他:“嗯?美人,在我床上想着别的女人可不好。”
楚以淅额头挂满黑线:“这是我的床,我饿了。”
刚说完,他的面前递过来一截洁白的手腕。楚以淅看着霸占着他的床有些吊儿郎当的人,语气里带着疑惑:“干什么。”
时夏晃了晃手腕,坐起来递到他嘴边,带着理所当然道:“你不是饿了?喝。”
楚以淅蹙眉,看着面前洁白的手腕有些心动,但还是没有动。
时夏挑眉看他,直接从他衣服上顺了一个别针在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强硬的塞进他嘴里。“美人这么犹豫可不好。”
鲜红的血溢满唇齿,久久缭绕在唇齿的每一寸领地。可是即便是极致的美味,但会有人天然过敏不可妄自品尝味道,但血族却对这种味道异常上瘾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