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越不觉一惊,便急忙问着,“这是怎么了?”
“你,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狠到了如此地步。”她满脸皱纹,仿佛多说一句话便要魂归了一般。
“这话如何说得?”
“难道不是你把你的血混在了这药中?”她说着便气急攻心咽了气。
乔晚越呆愣着,若那名名叫常月的女子的血有毒,那唐明?难道她是出于西域?那常月已是贵族家的女儿,她的血都要过好几天才挥发出毒性,那唐明?西域中原之人,无不是想得尽她的血,西域贵族的血难道还不供他们使么?
这一切,恐怕暂时还未可知。
乔晚越将化尸散洒在了那假皇后身上,待她的尸体消逝后,便又易容成她的模样。
上书房今日早消停了些,乔晚越步入上书房,看着那皇帝憔悴的面容,不乏有些心疼。
“毒妇。”他无力的喊叫着,花白的胡子与快散架的骨架愈让人心起怜悯。
“怎么。死到临头了还这副模样?你只说别人是毒妇,自己又好得了哪去?那么多花龄少女尽把她们的年华付诸在你这个糟老头子身上了。”乔晚越不悦的说着,想是想起她的母亲了吧。
“你不是那毒妇。”
“何以见得?”
“她不会说这些。你是那天的小姑娘吧。”
“呵。此次,我是为了这国家才来的。”
“我还以为是为了你母亲。”他咳了几声,仿佛有愧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