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只是一个人表达方式,而属于优熙的只是暗流里某处的恐慌,是天流里的那缕幸福。他热爱它并不是它可以给他灿烂的人生,它是灵魂深处最软弱的地方,轻轻一碰触便会钻心的痛疼,而唯一可以碰触的那根弦的那个女孩呢?
仿佛所有的悲伤都在笼罩在优熙的身上,放在一旁的吉他像是被遗向海落的名贵物品。优熙沉沉的盯着远处,向海落说,优熙,我们结婚吧,是这样的清晰。
银灰色宝马正驶向一条很偏僻的小庄上,纤细修长的双手握着方向盘,沁然的双眉凝重起来,把向海落放到一个了无生烟地方,让向海落自生自灭,那些字像把很尖锐的刀尖剌得他体无完肤。天越来越黑,车响让整个世界显得异常空远。最后没有路可驶了,沁然顾不上寒风直灌进他的胸口。
海向海落,海向海落。
海向海落、海向海落。
沁然歇斯底里的喊着。
毫无力气的向海落爬在沙堆里,她微笑,真得微笑了。
把我的心放到沙漠里,放开的左手是我的最爱,我试着让你懂得我的微笑;绿洲是我奔向你的驿站,我看到你站在梦的曙光里向我招手;寒冷与饥饿打不败我对你深深的爱,我就要在银河上搭一座只属于我们的天桥,我要向世界宣告我们的爱是固不可摧的北国世界。
沁然,知道吗?我一直有预感你可以找着我的。
向海落在沁然的怀里晕死去了。沁然仰天大哭。
停在不远处的另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