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插播的七夕小剧场之求婚
“由于我又拖更了,”胖狐搓手猥琐地微笑:“所以决定用临时插播的甜章来安抚下快递在路上的读者刀片。”
“所以关我什么事,”穷奇掏耳朵:“火把呢?”
“你是…”红羽托下巴,眼睛微眯:“好眼熟,秃尾狐对吧。”
胖狐尽力维持僵硬的笑容,自顾自地说:“之所以没把经年叫来,是想跟两位讨论下今天经年的归属问题。”
红羽和穷奇都变了脸色,胖狐得意洋洋一挥爪:“别想抵赖,就你们那点小心思,读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这样吧,给你两一个平等竞争的机会。”
“想象下如果要求婚的话,会是怎样的场景,”胖狐竖指抵唇,露出狡黠的神色:“比比看谁的更浪漫?”
红羽篇之假想求婚
晚上入睡前,红羽和经年说,明早要带她去个重要的地方。
经年在早晨八点迷迷糊糊被唤醒,红羽蹲在窗框上等她。他身前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棱角分明的脸正皱眉思考着什么,耳根处却有些发烫发红。即使晨风还凛冽,也不能浇熄他心头翻涌的烈焰。
见经年洗漱穿戴完毕,他向外倾斜着站起身来,火焰般的巨大羽翼伸展开,红羽飞低了些,示意经年爬上他的背来。
打死经年也没想到,这是场轻描淡写说走就走的漫长旅程。中午他们歇在一颗巨大的榕树枝桠上,红羽从背包掏出显然是预谋已久的便当,吹了半天风的经年头发凌乱地捏断了一次性筷子。
“我在酝酿,”红羽毫无愧疚之意,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经年,后者被看得毛骨悚然:“需要用长时间的飞行来保持冷静。”
他又从背包中抽出暖宝宝和外衣,十分贤淑体贴:“还冷不冷?要不要再加一层?”
“我们要去哪?”经年无奈地问:“你要是不想说地名,告诉我什么时候到也行啊。”
“估计傍晚能到,再坚持半天。”见经年面色又有发青的趋势,红羽连忙狗腿地掏出靠枕眼罩和耳塞:“等会在我背上睡个午觉吧。”
傍晚时分,如红羽计划的般,他们降落在东北大西安岭的密林中。气温骤降,经年还没来得及打个哆嗦,就被红羽当头套上了一件厚重的棉服。
他自己只穿了肩黑色单薄的衬衣,坚实的胸膛臂膀在柔软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呼出的热气成了白花花的雾。红羽从背包里抽出条红色围巾,严严实实地把经年围了起来,只露出双水灵灵的眼睛。
他退开一步看面前这颗球,朗声笑了起来:“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了在医学院的那个晚上。”
大红色的毛线衬着那张清秀白皙的脸,神色时而惊惶时而狡黠。于恐惧中开出勇气的花朵,于弱小中生出的强大的灵魂。她的一颦一笑清晰地仿佛昨日发生,才发觉原来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翻出记忆反复摩挲,才会将细节记得如此深刻。
从那天起他便如这条火焰般燃烧的围巾般,缠缠绕绕纠结着她。
“我倒是好奇,”隔着层围巾,经年探首,好奇地暼向背包:“怎么跟只叮当猫似的?你的四次元口袋还塞了什么?”
“没了,全是给你准备的。”红羽含笑拿给她看,另一只手捏着蓝色的小四方盒子,悄悄地背在身后。
他们要去的是鸟族世代供奉的“长生之树”。这颗生长了上千年的榕树十分壮观。红羽先是带着经年拜见了这棵族宝。他们在树下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经年悄悄瞄红羽,他英俊的半边侧脸安详而虔诚,仿佛正在同这棵苍天大树叙说心事。
“你在想什么?”经年歪头看他。
“在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祈福,”红羽笑着看她:“希望能成功。”
红羽在长生木附近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地方。他掀起隐藏在苔藓下的木门,露出一段曲折向下延伸
的阶梯。随着他的响指声,阶梯旁的烛台依次被火焰点燃了起来。阶梯比经年想象的要长,感觉走了两三层楼的样子才踏到平地,借着烛光,她看到他们好像处在一条两头通的隧道之中。隧道向两边的黑暗中延伸而去,看起来像是被吞噬了一样。
“这里以后就没有灯了,害怕吗?”红羽牵着她,瞳孔在黑暗中发着灿金的光:“抓住我,我不会让你摔跤的。”
经年依言牵上他的手,轻轻微笑:“事先没准备手电筒,我有理由认为你是故意的。”
红羽的小心思被戳穿,他窘迫地摸了摸鼻子,更用力地握紧了她。
经年抓着红羽的臂膀,感到从未有过的安稳和平静。视力被剥夺后,其它的感官就敏锐了很多,特别是耳朵。黑暗中她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衣角的簌簌声,仿佛还听到了心脏声。这些声音都让她格外地安心。红羽照顾到她所以走的很慢,经年在黑暗中回想过往种种,觉得,其实红羽一直是点亮她的火光啊。
从遇到他开始,生活就开始转头向光明的方向奔跑。
“到了,”红羽和她说,经年停下脚步伸出手,感觉摸到了一道墙。
红羽伸手推开暗门,眼前霍然亮起来,他们已经身处在一个空旷的圆形的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