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夜在苏乔惜回来的第二天离开了纽约,除了管家莫里,没有带其他人随行。
出行原因,苏乔惜不知道,更不会去过问他的事。
相反的,对于他的离开,她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但她没想到的是,伽夜这一去,竟然是好几周。
花园里,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晃荡着滕绳,苏乔惜失神的目光静静落在了园中的景致。
自从伽夜离开后,不用忙着和他较劲,她的私人时间,似乎多了很多。
如果他在身边,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的闲情,只有在幻想中才会产生。
“不好奇伽夜去哪儿了吗?”遥远看见这边的身影,觉非踱步走到她身后,手往滕绳上一握,自动当起了苦力工,推起秋千来。
“他的事,跟我没关系。”苏乔惜别开脸,神色淡漠。
“这话真让人心寒!”觉非淡淡一笑,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长长的滕链在他的动作之下一晃,带着苏乔惜向高高的空中飞了上去。
一上,一下,反复循环。
“觉非,你慢点,我不太舒服。”苏乔惜紧紧抓着藤条,胃部,一阵恶心感突然袭、来。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觉非稳住滕链,手正准备探向她的额头,苏乔惜却猛地将他推开,脑袋趴在秋千一端,干呕了起来。
“你恐高?”被她的一个反应吓到,觉非的手以适当的力度轻拍着她的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这类人,应该很少吧?
“没……”苏乔惜轻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完,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
手慌乱捂住嘴,她转身侧对着他,继续干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