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惜的抗~议终归是抗~议,在伽夜面前,基本上是没起到过任何作用。
第二天,仍旧是被拖着上了飞机,开始了北美飞往北欧的旅程。
漫长的航程中,苏乔惜始终闭着眼,不想去看伽夜那张脸。
这男人压根就没人性!
伽夜唇角扬起抹淡淡的弧度,手漫不经心翻阅着杂志,对于她这副表情,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至于强行要求随行的原因,苏乔惜不会知道,只因为,二十多年来,有她在的夜,他才能睡得踏实。
她更不会想到,从第一次的逃离,到之后被风沧逝带走,她离开有多少天,伽夜就有多少天彻夜没有阖上眼过。
一路行程非常安静,直至飞机抵达目的地。
挪威,奥斯陆。
伽夜为什么带她来这个地方,苏乔惜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来。
到达奥斯陆当晚,两人在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伽夜牵着她的手走在前方,宽大的手包裹着柔若无骨的小手,阳刚和娇柔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那般自然而然。
进了房间,将拖着的行礼往旁边一放,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伽夜转身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紧跟着传来。
站在门口,看着堪比王宫的设计,苏乔惜眉头都不自觉皱了起来。
视线由华丽的室内装修缓缓移向房间唯一的一张床,心在看见整齐铺着的床单时,倏尔加速跳了起来。
虽然,两人在神隐堂也是同睡一张床,但在外面,尤其是冠上了“酒店”这么一个词的地方,苏乔惜总觉得不自在。
准确来讲,遇上伽夜,她压根就没一天自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