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夜深幽不见底的眸子睨视着苏乔惜倔强的脸,胸口处,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往上窜,手狠狠掐住了纤细的颈项,力度之大,似是要将那细得不堪一折的玉颈拧断,声音冰冷,阴鸷。
“像你这种肮~脏的女人,就算是以身偿债也只配做我的奴!”
他如果真需要女人,甚至不用勾手指,就会有一大堆主动等着爬上他的床,苏乔惜这种风月场上的野玫瑰算什么?
白皙颈项在那不小的力度下出现了一抹深色红晕,像是绽开在雪景中的花,异常醒目,但苏乔惜却仿佛不知疼般,红唇忽而上扬。
“先生,可否请您放开我了,奴有奴的职责,我该去做事了。”
虽然知道他是在侮辱自己,但现在的苏乔惜,很庆幸听到伽夜的后半句话,心中的愤恨也少了几分。
充当卑贱的女奴,大不了被他呼来唤去,怎么都好过身体被糟~蹋。
“你好像很开心?”伽夜眉梢一挑,细细辨读着她的眼神。
“能够有这么高薪资的工作支持家庭,我当然开心。”唇角的笑意未减,苏乔惜唯心地说着自己都不赞同的话。
她是很需要工作,也很需要钱养家,但比起这些,早早逃离这个男人才是最紧要的。
在这人身边,无疑是将自己的生命推向了危险边缘。
望着那张明显睁眼说着瞎话的脸,伽夜眸光中的戾气褪去,手松开了掐住苏乔惜脖子的手,薄唇轻扬,“我的奴,该做些什么工作,不该是听由我指示吗?”
想折磨一个人,他有的是千百种方法。
“……”苏乔惜脸刷地变了色,贝齿将下唇抿得紧紧的,含着怒火的双眸冷冷瞪着伽夜那张扬笑的脸,下垂的手指甲根根扣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