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南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嫖娼?那肯定没有啊。”
他恼羞成怒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郑文苑凉凉的瞟了他一眼:“没有一起嫖过娼的兄弟还叫好兄弟?”
毕竟,大家有共同的把柄才能感情更深嘛!
“而且,你怎么确定你的兄弟、朋友没有去过?”
沈砚南一时语塞,他还真不敢确定。
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多的诱惑,哪个男人心里没点花花肠子。
“反正我不是这样的人,我的公粮都如数交给你了。”
媳妇随军后,他终于不用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了。
郑文苑一个转身侧坐在沈砚南身上,指尖轻轻按压他的喉结:“听你这语气好像有意见?”
喉结处泛起酥痒,沈砚南将她的手扣入手心轻吻,染了酒意的桃花眼微眯,眼底漾起细碎笑意和丢丢讨好:“怎么会有意见?我享受都来不及。”
郑文苑的眼尾挑起一抹狡黠,指尖挣脱开他的手心,顺着他脖颈的线条缓缓游走,最终停在他微微发烫的薄唇上。
“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她俯身,发梢扫过沈砚南高挺的鼻梁,荡起一股股芳香。
“不过——”尾音被故意拉长,带着蛊惑的颤意,“你心里就没想试试别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再好的感情都会有腻味的一天,男人即使上了八十岁,看到漂亮的姑娘也会有吸溜着口水的时候。
就像院子里的老槐树,即便年年落尽叶子,开春时还是会朝着有阳光的方向抽出新芽。
这种行为无关乎男人行不行,而是他们的一种本能的冲动。
沈砚南吓得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两根手指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你知道的,我从青春期开始,梦里就只有你。所以,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郑文苑的眼里含着满意的笑,嘴上却不饶人:“哼,男人最喜欢发誓,仅限于说出口的那一刻是真心,过后就不一定了。”
所以他们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是吸烟的人说不吸了,赌博的人说不赌了,酗酒的人说不喝了,家暴的人说不会了,出轨的人说着合适最后一次了。
沈砚南无奈的捂脸:“姑奶奶,你到底要我怎样?”
他的眼睛突然微眯,酒意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涌上来,他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桃花眼染着几分醉意与侵略性。
他扣住郑文苑的手腕按在枕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你是不是在怪我晚上回来太晚,然后……你想了?”
郑文苑脸颊微微发烫,恼羞成怒道:“谁想了?”
双手用力想将他推开,推了半天,都在做无用功。
“我的错,怪我回京后天天在外面应酬,没注意到我媳妇的需求,你放心,我今晚就伺候你……”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双唇里。
“呜呜呜……”
郑文苑手忙脚乱从他的嘴里解救自己。
“呕~~,一股的酒味,难闻死了,你赶紧给我去洗漱,没洗干净你自己睡一个房间去。”
“我媳妇爱干净,我懂,洗洗更健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