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得回了一趟鬼杀队。
为了不再像上次那样被包围得喘不上气,你决定悄悄潜入,最好只有当事人知道你来过的那种。
“苍兰今天居然有闲情来我这里吗?”
产屋敷耀哉只在眠娘球球刚钻出地里的时候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连纸上笔墨都尚未干透,蛊惑的绛紫眼眸就已经眯起,朝你打趣道。
不过你现在蒙着绸带,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应了那句“媚眼抛给瞎子看”。
但你听着他的语气也能约莫猜出几分,挑挑眉,有些好奇挫败和讶异出现在他脸上会是何等模样。
“自然不是因为闲情。”你扶着眠娘从球体里出来,嘴一刻不停地揶揄对方,“我难道在您心里是那等不务正业的人吗?”
“哈哈。”
产屋敷偏头低低笑出声,眼角都洇出一点泪花。
“苍兰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当然,你不置可否,都知道不要没苦硬吃,那又为什么觉得你会没亏硬吃呢?
“说吧,你找我是需要我为你完成什么呢?”
大领导就是上道。
你在心里给他比了大拇哥,把响凯熬夜写完的书交给他——说是书,其实也不过是一沓写得满满当当的宣纸——手试探了几次也没有摸到矮桌,小漂亮主公似乎是看不下了,主动伸出手从你那里接过,羊脂玉似的皮肤无意擦过你的腕处。
天气渐冷,他的手心仍和初见那般温暖,带着淡淡的干燥。
手上重量一轻,你拉回思绪,朝产屋敷耀哉阐明目的:“我希望您能让这本书传遍大街小巷,让身处家中的妇孺都能说出一二内容。”
他没有立马出声,反而是宣纸翻动地沙沙声,你沉默着等待,良久之后产屋敷耀哉才开口道:“我可以问一下苍兰这么做的目的吗?”
“不可以呐。”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这回换产屋敷耀哉疑惑了,他有些夸张的“诶?”了一声,难以掩盖语气下翻涌的好奇。
像一只精心饲养的猫发现他玩耍许久的玩具出现了他从没见过的玩法。
你可是公认的尊敬他这个主公,比他还虔诚地将身心奉献给鬼杀队诶,怎么会出现如此逾矩的行为呢,这怎叫他不好奇。
是因为这本书吗?内容他也大概知晓了,算不上新颖,不过写下这篇文章的作家的文风倒是和故事很适配,像梅雨过后的天气,带着洗刷后的清新,却让人喘不上气。
悲壮的、唏嘘又无奈。
又或者重点不是故事,而是里面的主人公?其实这篇故事有原型,而主人公之一,正是某位上弦鬼?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