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麒麟嘴贫道:“在父母眼里,谁还不是个孩子,就算我以后七老八十了,还不是你们的孩子?”
桑岐山实在受不了他这幅样子,笑骂道:“都快二十好几的年纪了,还整天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稳重,还不如你妹妹跟慕彦一个孩子。”
桑挽在旁边笑笑,“大哥这样没心没肺的挺好,至少不会有什么烦心事,我们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只要好好经营,吃穿肯定是不愁的,何必拘着大哥的性子呢。”
“就是,就是,”桑麒麟笑呵呵道:“咱们家就属小妹说的话最有道理,整天故作老成,年纪轻轻的都得老了好几岁,这种肯定是个短命鬼。”
桑岐山不会让女儿丢面子,但见儿子得意忘形的样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身为兄长还不如妹妹稳重,你还觉得很光荣?”
“不然呢,小妹再厉害那不是也是我妹妹吗?这难道好不值得我炫耀,感到光荣?”他倏地退开了一步,满眼不敢置信的看他,“难不成爹不为妹妹感到自豪吗?咱们老桑家多少年才出一个举人,那都是专门给单开一页族谱的存在。”
他哼哼道:“现在小妹可是郡主了,咱们还能跟着沾光去参加宫宴,你回头给老祖宗说说,估计都得说你教女有方1.”
桑岐山一噎,这话倒是无话反驳,往上数几代,也顶多出了个举人,更别说能进皇宫,见到皇上跟后宫中的娘娘了。
温氏看着天色,笑道:“你们可别贫嘴了,等一下去晚了,那些大臣说不定要说咱们家是面子比皇上还大。”
桑岐山见她笑意温柔,眉眼间也不自觉的染上笑意,急忙催促着:“走吧,晚了不知道还被传成什么样子,咱们如今是郡主的家人,可不能行差踏错,给女儿惹上麻烦。”
“是是是!”
桑挽眉眼弯弯的跟着上了马车。
蛮夷使者要在上京待到楚文帝生辰过后再回去,这等宴会自然也是少不了他们的。
行宫内
拓跋真沉了脸:“之前让你们办的事怎会出了如此纰漏!”
鲁蛮也沉了脸,“属下特意派人将欢乐楼的四周都派人把守,绝对不会有人出去,说不定是欢乐楼里有密室,这才躲过一劫。”
他派人将蛮夷的一些标志性的东西放到欢乐楼,打算引诱楚文衍去发现,顺理成章的让欢乐楼背后的东家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没成想,竟然扑了一场空。
这件事做得极为隐秘,他们查遍身边的人都没有发现奸细,那就只能说明是欢乐楼背后的人早就察觉,并且还趁机偷梁换柱,将他们放的陷害证据,变成了一箱箱朴实无华的银子。
“好好盯着欢乐楼的人,我倒要看看背后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刻,拓跋真对能与他棋逢对手的人也有两极强的好奇心。
鲁蛮应声,有踟躇道:“殿下,千孔玲珑骰子被商朝的女子解出来,让咱们颜面扫地,并且我们还要忍痛拿出精马来,增大商朝的势力,不少大臣都气不过,要不要属下杀了那个女子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