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圣体至尊,一个苍生统帅,一如杀神,一如魔神,皆血发飘荡,皆魔煞滔天。
与叶辰比,貌似除了拼爹,没啥优势了。
除此之外,还有更吊的,有一个准荒圣魔的大姨子,有一个已葬灭...但必定威震寰宇的大舅哥。
这让他们对虚妄,竟多了些向往,也想堕身其中,搞不好,也有一场不俗的机缘。
小灵娃杵在夔牛与小猿皇的中间,左手指戳了戳夔牛,右手指戳了戳小猿皇。
砰砰声已然响起,缓慢而有节奏,仔细去聆听,乃人走路的声音,或者说,是女帝走路的声音,莲步翩跹,却沉重如山,每一步,都踩的乾坤震荡,自西向东,有一条永恒的路横铺而来,异象伴生,更有大道天音,无上的威压,笼暮了天地。
这,便是她当年怕女帝的原因。
论媳妇,他俩没有,可他家的弟妹们,来头却是个顶个的大:神女、圣女、皇者、仙王、东荒女帝、帝道圣体、苍生统帅....各个领域人才,那货基本包圆儿了。
饶是叶辰,都不免怔了一下。
这把兄弟当的,太特么尴尬了。
世事难料啊!
“都是把兄弟,你俩就不准备...说两句”
该是无人知道,那副紫金的铠甲,便是她亲手祭炼的,在一个极为古老的岁月,送给了最爱的人。
“这家子,真特么有意思,当年的古天庭大战,不会是他一家人...因彩礼闹翻了吧!”
谢云扫了一眼帝萱,瞟了一眼玄皇,又瞅了一眼东凰太心,仨人真真出类拔萃,个顶个的优秀,就在前一瞬间,竟都立地证道了。
“天庭女帝,果然不是盖的。”
玉簪轻颤,在齊婳的手中,化作了一柄仙剑,有一缕缕古老的仙纹,刻印其上,剑体晶莹,却铮鸣而动。
鼎中热闹,外界却平静。
论战力,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屁就能崩死他俩,不带冒烟儿的那种。
“哭都哭过了,她竟然又活了,与叶辰那货一样,就喜赚俺们的泪。”
“该是岁月太久,尘封了记忆。”齊婳一笑,惬意的扭动着脖子,“犹记得,当年你见了我,总会唤上一声嫂嫂,一个纪元未见,怎的这般生分了。”
谢云一声干笑。
“来,哥,这凉快。”
论至尊,他们家的老七,关系也足够的硬,前身是帝、徒儿是帝、师尊是帝、媳妇是帝、儿媳是帝、妹妹是帝、岳父是帝、座下神将也是帝....。
她的姐姐,杀了女帝的哥哥,此乃滔天仇怨,无论是在禁区前、大楚、天玄门、玉女峰,无论她惊醒的是哪一个女帝,都可能灭了她。
不过想想也对,比起他们仨证道,女帝的复活,才是真真的惊天大喜,两两相比,成帝的光辉,也就不显得那般耀眼了。
太多老辈神将,捋了捋胡须。
相比齊婳,他二人更像一尊魔。
玄皇、东凰太心和帝萱皆不言语,竭力压了帝劫,有没有人关注,他们不在乎,在乎的是,终于能帮上一些忙了。
“看出来了。”
“准...准荒帝”
“穿在你身上,倒也有他几分神蕴。”齊婳悠然一笑,“真不愧为兄妹,你们...长得着实像。”
如今,女帝也如此。
“看来,虚妄中的一死一生,女帝得了逆天的造化。”
俩人未言语,猛吸了一口气。
而当年的他,便是穿着这副铠甲,葬在她手中的,染满了他的血,至今看来,其上每一块甲片,都还闪着沧桑的血光。
神将们七嘴八舌,都扒在了鼎口,等女帝到来,乃至于,帝萱、东凰太心和玄皇证道,都没人去看的。
尴尬!
“虚妄,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众帝愣了、众神将也懵逼了。
说啥!还说毛线。
鼎口处,神将们的脑袋瓜,整整齐齐一排,还在唧唧歪歪的说,俨然忘却了身后新晋的三尊帝,都在等待女帝归来。
一瞬...万念。
“希望,有希望了。”
女帝亦不语,那染满芳华的长发,一丝丝一缕缕,化作了赤红,灵澈的美眸,也顿成黑洞,有魔煞汹涌,也如叶辰,在永恒的祭出上,强开了血继限界。
小猿皇呆呆道。
不过,今日的女帝,乃女扮男装,身披资金铠甲,手提永恒仙剑,若是放在凡间,她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哪!包括众帝在内,都是头回见女帝这般,看着着实别有一番风味。
“你...可还认得这副铠甲。”
不怕圣魔开血继,就怕圣魔悟大道。
而齊婳,便是这类至尊。
无人知道,她究竟悟了多少法则;也无人知道,她的真实战力,究竟有多强。
至于叶辰所见识的,也只她冰山一角,真想灭他,荒古圣体一脉的至尊,早成历史尘埃了。